SWALLO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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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WALLOW 吞
Video / Flash Animation / 800px╳600px 2003 / 12 / 01
在後資本主義的社會中,〝孤獨是種享受〞現代的迷思,一直是哲學人類學的探討重點。十九世紀末,尼采即一語「孤獨的群眾」道破現代社會的普遍現象。科學的進步,把文藝復興以來的科學逐漸的細分,造成人根本的分工化,工具化(1),並且將人們內心最深層的依託─宗教、信仰、道德倫理都一一加以除魅,就算是哲學家們認可的藝術範疇,也無一倖免例外。種種的現象在現代主義邁入後現代主義的同時逐步顯現。此作品基於這種現象,試圖加以呈現─【專業分工下】當人們失去了生活重心,失去了角色情感,失去了意識形態的最終意義,站在車水馬龍的十字路口時,任何下一刻的動作【追逐享樂滿足慾望】都將與目的發生衝突,而這種衝突所產生的撞擊力道將會是巨大的,並且在無意識的心理空間裡,像是脫韁野馬一般,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循環吞噬。
由於每一藝術創作都必須有個目的論的結構,使得故事中的每個個體都能屬於頭尾一貫的結構整體的一部分(2),以至於循環性之軸的具體也不可分割出系統共時性之軸(3) 的範疇。此作品的循環圍繞著三個步驟:1)飛行的主張就如同「逐高」意志一般,擁有「巴別塔」血統,以逐夢踏實的實用主義,乘著功利主義與階級意識的雙翼,躍身投入似無止境慾望深淵。2)每一次的動作每一次的摩擦,都意味著將失去點什麼。革命的意義在熱血沸騰,而「第二次革命」的意義即在於虛無的習慣【以不斷的抗爭去否定先例的成功,還要接著奮鬥來確保自己永遠不成功 ( 歐文‧豪的名句 )】(4);所有衝動、撞擊,都消逝除魅,失去重心的人們標示著現代人文的特徵。3)階級已同一,後現代的激烈鬥爭後,社會就像經歷了一場毀滅性的戰火蔓延,人們失去的部分都將在「孤獨的群眾」的世俗化中做相對的「補償」【此「補償」並非屬於存在,精確的說是一種〝社會強制〞。塗爾幹在其著作《社會學方法論》中對〝強制力〞寫到:
〝強制力〞之來,若是服從了他,當然也不覺得有什麼壓迫,更也沒有什麼強制,但實際上說,他那種強制力,也總不因我們的服從而消滅的:我們若想證明他之不消滅,只有再想抵抗而不服從他時,才能覺得。…一個人想反抗團體的行動,結果總為團體的行動所攻擊,如此可知一種壓迫在反抗時才發生,就是在我們未與他反抗時,已經不知不覺地存在了。因此我們有時受了外力壓迫的盲動,我們不明白是外力使然,幾或誤為是我們的自動。
】,於是群眾的孤獨確立,「只不過」是失去了重心,並留下帶不走的類孤獨享受的同義詞。
附註:
(1) 參見埃米爾‧塗爾幹《社會分工論》(De la Division du Travail Social) 中譯本,台北,2002年,第一卷 勞動分工的功能。(2) 參見恩斯特‧卡西勒《人論》(An Essay On Man) 中譯本,台北,1997年,第210頁。(3) 結構主義,索緒爾《普通語言學教程》。(4) 參見丹尼爾‧貝爾《資本主義的文化矛盾》(the Cultural Contradictions of Capitalism) 中譯本,台北,1989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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